所以偷偷拿了陶女士的香水喷了几下。
禹南没忍住，笑出了声。
“没必要的，陶姜”，禹南走进卧室，“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陶姜一听，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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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禹南还在换衣服，陶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陶姜有气无力地说，“谁啊。”
“哦，陶姜啊，我换手机号了”，对面传来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声音，不过陶姜回想了一下，还是很容易认出来的。
“顾不语大傻子？”陶姜微微一笑，“哟，几个月不联系了，还能想起我？”
“啧啧，某些人话里有话啊”，顾不语语气贱兮兮的，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她的鄙夷，“我这不是学业繁忙，顾不上找你吗！但是你要相信我一定还是想着你的。”
“我真的想象不到一个学业繁忙的人为何会成绩频频倒数”，陶姜故作惋惜，“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顾不语赶紧打断她:“行了行了，不闹了不闹了。”
“啧，有什么事，快点说吧”，陶姜懒得跟她废话，毕竟顾不语这话痨可能分分钟跟你开始各种bb各种拉家常，“我还有事呢。”
“你能有啥事啊？！在家躺着呢吧！”顾不语极其不爽，听陶姜这语气好像很不欢迎自己似的。
“我女朋友一会儿就要出来了，有话快说”，陶姜尽快语气中并没有炫耀的意思，但还是让顾不语震惊到了。
“兄弟？您说什么”，顾不语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女朋友！？是那种女朋友吗？”
禹南这个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一旁等着陶姜打电话。时不时还听到她俩的对话。
听着对话，对方好像是陶姜的朋友。
“对啊，不然呢？”陶姜瞥了一眼，看到了椅子上的禹南，“好了好了，我女朋友出来了，不跟你说了，挂了。”
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顾不语:“……”
我操，这个重色轻友的。
不过她本来也没啥事，就是跟陶姜说一声自己换电话了而已。
她碎碎念:“陶姜这女人都有对象了……啧。”
不过，顾不语应该不会想得到，陶姜的女朋友就是多年前的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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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南看她撂了电话，随口问了一句:“朋友吗？”
陶姜倒也不回避，简单明了地回答:“嗯，以前在y市的一个发小。”
“y市……”这个城市好像触发了禹南的内心深处，她喃喃自语，“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