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解释完，她又觉得解释得很乱，蹙眉问：“听明白了吗？”
“嗯。”甄暖态度依旧淡淡。
甄小可抓筷子的指尖泛白，咬着唇有些为难。
“别咬下嘴唇，不好看。”
“……明明很x_i,ng感。”她气顿反驳。
甄暖这才正经看她，一字一顿答：“那只是你觉得。”
“很多人都这么觉得！”甄小可也炸了！
这不冷不热的算什么啊，她都解释了，甄暖还要冷着她，甚至还人身攻击她！
明明她的美有目共睹！
甄暖挑挑眉，不说话了。
餐桌上是难得的安静，只剩下碗筷偶尔碰撞的声音，甄小可心里憋着一口气，也不说话。
一脸愤懑。
就她有脾气吗？她也有啊，而且脾气还不小呢！
甄暖率先吃完，起身去倒水，中途顿了顿，指着茶几：“那儿有你的礼物。”
礼物？
甄小可抬头看她，给她买的？
……那她原谅她。
甄小可饭也不吃了，飞快到茶几旁，疑惑拿起茶几上的芭比娃娃，一脸错愕：“你买的？”
送她这个？那她永远都不要原谅她了，当她几岁啊！
甄暖倒了杯热水，捧在手心里悠然吹着气，开口：“你粉丝。”
“男粉丝。”她特意补充一句。
“……”甄小可放下芭比娃娃，视线落在一旁，捡起一粉一蓝的两封信，艰难开口：“那这个呢？”
不会是写给她的吧……
“粉丝写的。”甄暖浅抿了口，意味深长：“这回是女粉丝。”
“还有沙发上的卡通玩偶，也是送给你的。”
粉丝见面会最后是自发的签名环节，甄暖来者不拒，有求必应，但有一点，她不收粉丝的礼物。
这是原则。
可偏偏有几个，她连拒绝都没资格。
四个男生，两个女生，一脸兴奋告诉她这是送给甄小可的礼物，还叮嘱她好好照顾她。
甄暖难以形容自己那刻的复杂心情。
回到家，意外得知甄小可陪许然逛了一下午，还收了人家一大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