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礼仪公司负责人的答复。
严如静冷冷回应，“我的推荐会都已经准备好了，两天后就要召开，你却告诉我不确定，难道这就是你的办事态度。”
负责人被问楞了。
半天才讷讷道，“严总，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会展中心突然改变决定，我和他们协商了半天，对方就是不行，临时选择适合的会议室肯定需要一个过程。”
严如静微微点点头，“他们为什么要改变决定？”
负责人解释。
会展中心说他们早晨接到个紧急通知，一个重要会议两天后要在这个会议室举办，所以办事处的推荐会只能让路。
严如静和肖宇互看一眼，同时问，“什么重要会议？”
负责人摇摇头，对方没说，只说是市里下的通知。
而且对方口气很硬。
他也不敢多问。
说着手一指，“就是那个。”
肖宇两人顺着负责人所指看去。
一个半秃顶的中年男人正在吆三喝四的指挥礼仪公司员工赶紧把所有装饰拆掉。
严如静摇摇头，昨天谈协议的时候怎么没有见到他？
负责人解释，男子叫张明辉，是会展中心副主任，这的会议室租赁都归他管。
昨天正好他不在。
自己就找了这的熟人，签了协议交了订金。
以为万事大吉。
没想到，今天一到此就发生了变故。
张明辉？肖宇和严如静同时将名字重复一遍，再看看那个半秃顶，这个名字和形象，很像一个人，张明亮。
“必须他点头吗？”肖宇问。
负责人点点头，必须。
肖宇和严如静对视一眼。
让负责人带他俩过去，直接和张明辉谈。
负责人带着两人到了张明辉近前。
张明辉正在高声呵斥，“都动作快点，马上我们就要为重要会议做准备，耽误了重要会议，你们担的起责任吗？”
严如静轻咳一声，叫声张主任。
张明辉回头瞥眼严如静，你是谁？
礼仪公司负责人忙介绍。
张明辉鼻子一哼，指指会议内装饰，“原来就是你们，来的正好，赶紧把这些东西清除拉走，这个会议室你们不能再用。”
严如静一笑，从包里掏出协议。
“张主任，我们昨天刚签了协议付了定金，您现在突然让我们走，那我们两天后的推荐会怎么办？”
张明辉上下看看严如静。
“可以给你们调换会议室，如果你不愿意，那就退还定金，你们另选地方。这间会议室，你们肯定不能再用。”
“张主任，只有这间会议室最适合我们推荐会。”严如静回应。
张明辉脸一沉。
“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这间会议室你们不能再用。”
严如静刚要回应。
肖宇道，“张主任，你的意思是协议就是白签了？”
张明辉瞅瞅肖宇，“你也是办事处的？”
肖宇点点头，指指严如静，“对，我叫肖宇，我们俩是同事。”
肖宇？张明辉冷笑一声，“昨天如果我在，这么好的会议室根本不会签给你们这种产品，给你们调换会议室，或者退定金，已经够给你们面子，没有商量余地。”
两人对视几秒。
肖宇轻嗯一声，“那我们想问一下，两天后是什么会议要在这里召开吗？”
“这是市里会议，涉及保密，你们没有必要知道。总之影响这次会议，你们担不起责任。”张明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严如静轻轻捅捅肖宇。
勉强挤出点笑，“张主任，既然这样，我们选择调换会议室，能带我们看一下吗？”
张明辉鼻子一哼，这还差不多。
招手叫过个工作人员。
让工作人员带肖宇几人去看看。
肖宇三人跟着工作人员出了会议室。
转了一圈。
进了一个新会议室。
刚一进门，一股刺鼻的甲醛味就扑面而来。
显然会议室是刚装修完。
又空又大，基础的会议设施都没有，多媒体设备在里面，像进了一个巨大的空棺材。
严如静捂着鼻子道，“这里怎么能开美容产品推荐会，光气味就把人都熏跑了。”
几人出了屋。
肖宇问工作人员，确实是这间屋子？
工作人员点点头，没错。
肖宇三人互相看看。
肖宇和严如静立刻转身去找张明辉。
礼仪公司负责人跟在后边，急道，“见了张主任别动怒，有话好好说，不行咱们拿了定金，再去找别的地方。”
严如静回应，这不是钱的事。
回到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装饰基本已经卸完。
张明辉刚点支烟，正坐在会议室前排美美抽着。
肖宇两人快步到了他近前，“张主任，新的会议室根本不能用。”
张明辉吐个烟圈，瞥眼严如静。
“有什么不能用，不就是美容产品推荐会吗，和街头吆喝也差不多，有个地方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国际会议。”
严如静看眼旁边礼仪公司负责人。
强行把火压下去，“张主任，还有别的会议室吗？”
张明辉一边手，没了，就那一个。
不想用，就退定金。
烟一丢，站起身。
“半个小时之内，把这里清理干净，不许影响重要会议的布置，否则定金你们也别想拿走。”
转身刚要走。
肩膀被肖宇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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