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凝望着她笑了笑，没有回答，但是此刻她脸上的笑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凝儿姐姐，他是谁？你喜欢的那个是谁？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一个怎么样的人会让凝儿姐姐喜欢？”北言雪回过神来，再次连声问道，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竟然会让凝儿姐姐喜欢上了。
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古天易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她想到古天易一开始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唇角微微扬起，“他就是一个无赖。”
那时候的古天易真的是一个无赖，他做的那些事情，她现在想来，还有些恨的牙痒，他根本不讲理，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但是，她知道，她并非从这一路上才开始喜欢古天易。
应该是在京城的时候就有些喜欢了，所以，她是在他还是无赖的样子时就开始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