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顾知衡指着旁边的椅子。
乔安踟蹰不肯向前，低着头看着脚上的棉拖鞋。
“快点。”顾知衡催促道，他干脆走了过来，拉过乔安的手，让她在椅子旁站好，又按着乔安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上。
乔安吓了一跳：“我自己来。”
她把双脚从棉鞋里抽了出来，抬头看顾知衡一眼，乔安缓慢地把脚往盆里面放，脚丫子刚刚碰到水，乔安就把两只脚拿了出来。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顾知衡对水的温度感受和她的不一样，他觉得不烫，可是，她都要烫死了。
“你洗吧，我不洗了。”乔安欲哭无泪，她不想再烫猪蹄。
见她磨磨蹭蹭的，顾知衡蹲下身去，一只大掌握住乔安的两只脚踝，直接给放进了盆里。
乔安除了咬着牙承受，也没有别的办法。
泡了没有多久，她白嫩的双脚就变得红彤彤的，顾知衡才松开手。
他一松开手，乔安就要把脚拿出来，然后顾知衡的手又握住了她的两只脚。
“我就是想让它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乔安小声地说，脸色微红：“顾知衡，你要不要泡啊？”
“要。”顾知衡突然道。
乔安真想回一句，我就是问问而已，你不是应该拒绝吗？
她看到顾知衡把不远处的那个红木凳子搬了过来，放在她的对面，乔安只能眼睁睁看着顾知衡脱了鞋子和袜子。
她在心里感叹，他的脚真大啊，两人的双脚一对比，她的脚小的可怜。
顾知衡把脚也放进了盆里，这样一来，盆里的空间显得十分拥挤。
尤其是他的脚上皮肤有着粗糙的茧子，磨蹭着乔安娇嫩的肌肤。
她不自在地移动了一下脚，可是这个盆就这么大，她能够移到哪里去，两只脚都踩在顾知衡的脚背上。
乔安来了玩心，她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挠顾知衡的脚掌心，边挠边问：“痒吗？”
“不痒。”顾知衡把她的手握住，他学着乔安的样子，手还没有碰到乔安的脚丫子，就看到乔安坐在椅子上傻笑个不停。
“好痒，不准挠我。”乔安伸手去推他。
“我就要挠。”顾知衡在水中捧着她白嫩柔软的双足不肯放手，忍不住在她的脚背上捏了捏，他看到乔安的十个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顾知衡这样想着，眼神渐渐变了，手中的力气不由加重。
“轻点，疼，疼。”乔安痛得眉头一皱，模样娇气：“不要你洗，我自己洗。”
她的痛呼声让顾知衡回神，他有点懊恼，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
她是娇弱的小姑娘，他却是弄痛了她。
顾知衡的动作温柔起来，捧着乔安嫩白的脚丫子，轻轻地揉捏着。
乔安被他捏的舒服，紧绷的弦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她这个样子，让顾知衡觉得为她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
等到水温降低了，顾知衡拿过干净的毛巾给乔安擦干脚上的水珠，把她的两只脚放进棉鞋里。